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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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軒聳聳肩,無奈道:“你們家中能用之人多，我得自己找，眼下有幸遇到志同道合的當然不能錯過。”
“馬兄的確是個人才,哪天我也出去偶遇一個。”江辰海喜滋滋的打算著。
此時他已將曾經被騙得差點被賣的事忘個幹凈。
江家也是見他生性純善,記吃不記打，只得多安排人跟著他。
馬永輝好笑道:“那你眼睛得放亮點，像賣身葬父這種戲碼多得很，難有一成真。”
特別是美貌女子,團夥作配，另有所圖。
江辰海歪歪頭:“啊！這麽麻煩，那算了。反正還早著呢。”
他太了解自己的弱處,既然做不到判決人性,那便不去搭理。
陸軒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摯友勸道:“你就別操心了，江伯伯連方舉人都能請來,還怕沒師爺嗎？”
感覺好友還是適合當一名文人墨客,或者教書育人的夫子。
否則他會在仕途上跌得頭破血流。
馬車上坐著的牧明宇等了半天不見人進來,伸出腦門一看才發現三人正聊得起勁。
倒把他排斥在外，於是氣呼呼問:“你們在說我壞話呢？”
陸軒調侃道:“呦！明宇不是自喻風度翩翩，人見人愛麽？我們喜歡都不及,怎會背後說你。”
“那還差不多。”牧明宇一臉傲嬌。
“容我去旁邊吐會。”馬永輝捂著嘴,眼睛卻露出狡黠的意味。
牧明宇簡直要氣炸,大喊道:“馬錚,你自己走回去吧,哼！”
奈何車夫是馬永輝舅家的人,當然不能聽令。
牧明宇面子下不來,惡狠狠盯著馬永輝不放。
江辰海急忙勸阻:“多大點事,別傷了和氣。”
“無事,鬧著玩。”馬永輝半點不在意。
不是想長高嗎？多氣氣就成真了。
馬永輝見他沒讓開的意思，只好服軟道:“行了，我的錯好吧，你進去點，堵著門我怎麽上？”
“哼！”牧明宇表示決不輕易原諒，但還是聽話的鉆進去。
馬車行駛遠去，風中還能傳來兩發小打鬧的聲音。
一個氣急敗壞，一個笑意盎然。
五日後，院試放榜。
幾人悠閑的坐在聽風閣二樓靠窗的隔間，等待結果。
江辰海趁機問道:“卓文，你弟如何了？”
近期忙著參加詩會，也識得不少同科考生。
因此並沒親自去卓家看望，只吩咐隨從時常送些東西過去。
而好友不喜歡鬧騰的場合，自知對詩詞無感，便沒有一起。
邀請的人多了，總不露面不好，陸軒幹脆到卓家躲清靜。
卓文展顏笑道:“多謝關心！武仔已能下榻緩慢走動，再養養便無礙了。”
最讓他開心就是弟弟能好起來，連他千瘡百孔的身子也明顯輕松很多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，感謝上蒼得遇貴人。
“那可能出遠門？”江辰海還是有些擔憂。
卓文了然道:“院子已賣，待明日便隨大家一同離開。”
相當果斷的做法，一點後路都沒留。
馬永輝拍拍陸軒的肩:“努力吧，你如今背負的可不僅是你的未來。”
還有願意丟下一切跟隨的夥伴。
“傾我所有，盡我所能。”陸軒堅定信念。
牧明宇比出大拇指:“有志氣。”
樓下開始喧鬧開來，原來是貼紅榜的官兵到了。
排名前十位的由領頭衙役喧讀。
第一名剛落，鄰桌便議論起來:“院試案首是清平府的陳夥明，居然跟他撞一塊，真是白白少一個名額。”
有人不解問:“怎麽說？”
“亥，他本是上期的考生，哪知前兩場都順利通過，最後一場卻因身體不適錯過，試題只能作廢。”
那可是當時呼聲高的其中之一，只要發揮不失常，前三位肯定有他。
陸軒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:“陳夥明？似乎在哪聽過。”
江辰海提醒道:“你忘啦，和咱們同期考府試的頭名，知府邀請童生共聚那日，算賬本也是他第一個上交。”
當時他就覺得此人意氣風發，有些傲慢，不知是否因鋒芒畢露，招人眼才錯失良機。
陸軒恍然大悟:“哦，我想起來了，沒想到還是同期，挺有緣。”
有機會相識的話，可以結交一下。
牧明宇驚呼:“好厲害。”
哎，也不知道他們縣學這回能過幾人？
陸軒點頭讚同:“小三元，確實了不起。”
他想都不敢想，能掛個末尾就算幸運眷顧。
一男子兇猛擠出人群急速往聽風閣跑來。
馬永輝看到後，饒有興致的說道:“我的人回來了，猜猜會是誰的好消息？”
“盲猜嗎？那當然是我自己嘍。”牧明宇激動的站起身，死死盯著樓下經過的人。
男子喘著粗氣跑上來:“見過各位公子！”
牧明宇急得跳腳:“哎呀！別講究虛禮，快說誰上榜了？”
得虧不是他的手下，否則按耐不住洪荒之力，先揍一頓再說。
都什麽時候還磨磨蹭蹭的，心累！
“小人看到陸公子的名，在一百二十二號位。”男子來不及擦汗，趕緊將他看到的說出。
牧明宇大笑道:“哇，恭喜恭喜！”
簡直比聽到他中了一般激動。
身邊一圈人挨個上來道喜，沾福氣。
江辰海樂滋滋的掏出放有碎銀的荷包。
只要開口的，每人發一個，不差錢。
陸軒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:“我居然沖上一百多？”
看來這位主考官真是頗看重實際。
關於民生的題不少，他自認答得不錯。
回過神的陸軒將準備好的賞銀遞給報喜男子。
“謝謝陸公子！”男子笑得牙不見眼，預感今日能收獲滿滿。
他就在這等著發大財的機會。
果然，沒多久又上來一個，還在樓梯就開始喊:“少爺，您在十二位！”
江辰海激動道:“是我家書童的聲音，同喜同喜，我也是秀才了。”
陸軒微笑:“真好！”又能一起奮進。
馬永輝揮著扇子:“預料之中，恭喜得中。”
卓文狡黠一笑，彎腰施禮:“小生給江秀才請安。”
“牛啊！來讓我沾沾文曲星的才氣。”牧明宇撲上去一把抱住。
江辰海表示瘆得慌，直接跳到好友身後躲起來。
“你們都給我正常點，想要賞銀拿便是。”
搞得他雞皮疙瘩都冒出來，差點失財又失色。
接著又反駁道:“還有，我可不是文曲星，你抱前面十位去。”
牧明宇直鉤鉤盯著他:“不管，我認識的人裏就你名次最高。”
陸軒看了一眼對面的淡然處之的馬永輝。
這位才是真正的學神，可惜日日相伴，也不見得某人有半點長進。
關鍵還得靠自己努力挖掘極限。
陸盼最慘，衣衫淩亂的出現，萎靡不振，好似受了磋磨。
他哭喪著臉:“陸軒，我沒找到你的就被擠出來了。”
好可怕，難怪陸軒不建議他去，完全是修羅場。
他就像掉進狼群的小羊，使勁掙紮都沒用。
陸軒見狀嚇了一跳，趕忙拉他坐下。
一邊倒茶讓他緩緩，一邊安慰道:“沒事，我的名次已經知曉了，在第二榜的前排，你從後面找當然沒有。”
接著又道歉:“我的錯，估算錯誤，讓你白受罪一場。”
三千人應試，十取一，分三個榜單，真不是一般難找。
陸盼亮起星星眼，驚喜道:“中秀才了？”
“是，來接住你的獎勵。”陸軒塞給他一個精致的荷包。
陸盼喜極而泣:“太好了！”
不用擔心回去後被全家混合打，連點小事都辦不好。
突然他拍拍頭，懊惱道:“啊！差點忘了，我在後邊沒找著陸軒的，但有看到馬錚和牧澤這兩個名，在二百八十八，二百八十九那寫著呢。”
“我靠，你早說呀。”幾人當場暴躁。
陸盼攤手:……怪他記性不好嘍！
陸軒感到不可思議，又讓馬永輝算準。
原來真的有人能厲害到這種程度，雖然有了解過深的原因在。
哎，他是沒那個頭腦，羨慕不來，做自己就好！
得償所願後，整個隔間氛圍空前熱烈。
四位主人公負責發賞銀，其餘人則收到手軟。
太過喧鬧，引得周圍一些落榜的書生憤恨的盯著他們。
陸軒提議道:“要不回客棧吧，同窗那邊尚不知如何？”
眾人同意，被人圍觀，太影響心情。
此次縣學中上榜的有十一人，正好過半。
沒中的也不氣餒，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。
第二日一大早，全員收拾妥當，坐官船回家。
除多了卓文和卓武兄弟倆外，一切如常。
江辰海嘖嘖兩聲道，感嘆道:“可惜卓兄要陪弟弟，不然此情此景正是作詩絕佳之地。”
馬永輝認可:“的確，來時匆忙又有所顧及，倒錯過觀賞這江邊美景。”
牧明宇懟道:“切，如若不是坐的官船，你能出來？”
強盜可是無孔不入的存在，遇上只能自認倒黴。
也就官家的標志能讓那些人不敢輕易惦記。
陸軒有些迷茫的問道:“你們今後有何打算？繼續在縣學就讀，還是另找名聲在外的書院？”
縣學始終太小，騎射禮樂書數不全面，學不到精髓。
他想突破只能另找出路，而取舍將是無法陪伴在家人身邊。
“啊！我爹說考中秀才便可接手家業。”牧明宇一臉懵。
不是完成就解脫了嗎？
馬永輝遙望遠方，平靜道:“再說吧，目前沒想法。”
江辰海盯著波動的水面，也不知該何去何從。
“我回去寫信給先生，詢問他的意見，到時共同商議一下。”
陸軒:“希望我們還能一起前行。”
牧明宇:“披荊斬棘！”
江辰海:“守望相助！”
馬永輝:“友誼長存！”
四人相視而笑，感覺他們的路才剛剛開始。
作者有話說：
感謝一路相隨，請繼續支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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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案:美景如畫，人如仙。
滿身傲骨的狀元郞，終究抵不過一意孤行的帝王之威。
深宮像牢籠般埋葬了他繁花而短暫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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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上坐著的牧明宇等了半天不見人進來,伸出腦門一看才發現三人正聊得起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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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還差不多。”牧明宇一臉傲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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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明宇簡直要氣炸,大喊道:“馬錚,你自己走回去吧,哼！”
奈何車夫是馬永輝舅家的人,當然不能聽令。
牧明宇面子下不來,惡狠狠盯著馬永輝不放。
江辰海急忙勸阻:“多大點事,別傷了和氣。”
“無事,鬧著玩。”馬永輝半點不在意。
不是想長高嗎？多氣氣就成真了。
馬永輝見他沒讓開的意思，只好服軟道:“行了，我的錯好吧，你進去點，堵著門我怎麽上？”
“哼！”牧明宇表示決不輕易原諒，但還是聽話的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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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氣急敗壞，一個笑意盎然。
五日後，院試放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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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辰海趁機問道:“卓文，你弟如何了？”
近期忙著參加詩會，也識得不少同科考生。
因此並沒親自去卓家看望，只吩咐隨從時常送些東西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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邀請的人多了，總不露面不好，陸軒幹脆到卓家躲清靜。
卓文展顏笑道:“多謝關心！武仔已能下榻緩慢走動，再養養便無礙了。”
最讓他開心就是弟弟能好起來，連他千瘡百孔的身子也明顯輕松很多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，感謝上蒼得遇貴人。
“那可能出遠門？”江辰海還是有些擔憂。
卓文了然道:“院子已賣，待明日便隨大家一同離開。”
相當果斷的做法，一點後路都沒留。
馬永輝拍拍陸軒的肩:“努力吧，你如今背負的可不僅是你的未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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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明宇比出大拇指:“有志氣。”
樓下開始喧鬧開來，原來是貼紅榜的官兵到了。
排名前十位的由領頭衙役喧讀。
第一名剛落，鄰桌便議論起來:“院試案首是清平府的陳夥明，居然跟他撞一塊，真是白白少一個名額。”
有人不解問:“怎麽說？”
“亥，他本是上期的考生，哪知前兩場都順利通過，最後一場卻因身體不適錯過，試題只能作廢。”
那可是當時呼聲高的其中之一，只要發揮不失常，前三位肯定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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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盲猜嗎？那當然是我自己嘍。”牧明宇激動的站起身，死死盯著樓下經過的人。
男子喘著粗氣跑上來:“見過各位公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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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什麽時候還磨磨蹭蹭的，心累！
“小人看到陸公子的名，在一百二十二號位。”男子來不及擦汗，趕緊將他看到的說出。
牧明宇大笑道:“哇，恭喜恭喜！”
簡直比聽到他中了一般激動。
身邊一圈人挨個上來道喜，沾福氣。
江辰海樂滋滋的掏出放有碎銀的荷包。
只要開口的，每人發一個，不差錢。
陸軒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:“我居然沖上一百多？”
看來這位主考官真是頗看重實際。
關於民生的題不少，他自認答得不錯。
回過神的陸軒將準備好的賞銀遞給報喜男子。
“謝謝陸公子！”男子笑得牙不見眼，預感今日能收獲滿滿。
他就在這等著發大財的機會。
果然，沒多久又上來一個，還在樓梯就開始喊:“少爺，您在十二位！”
江辰海激動道:“是我家書童的聲音，同喜同喜，我也是秀才了。”
陸軒微笑:“真好！”又能一起奮進。
馬永輝揮著扇子:“預料之中，恭喜得中。”
卓文狡黠一笑，彎腰施禮:“小生給江秀才請安。”
“牛啊！來讓我沾沾文曲星的才氣。”牧明宇撲上去一把抱住。
江辰海表示瘆得慌，直接跳到好友身後躲起來。
“你們都給我正常點，想要賞銀拿便是。”
搞得他雞皮疙瘩都冒出來，差點失財又失色。
接著又反駁道:“還有，我可不是文曲星，你抱前面十位去。”
牧明宇直鉤鉤盯著他:“不管，我認識的人裏就你名次最高。”
陸軒看了一眼對面的淡然處之的馬永輝。
這位才是真正的學神，可惜日日相伴，也不見得某人有半點長進。
關鍵還得靠自己努力挖掘極限。
陸盼最慘，衣衫淩亂的出現，萎靡不振，好似受了磋磨。
他哭喪著臉:“陸軒，我沒找到你的就被擠出來了。”
好可怕，難怪陸軒不建議他去，完全是修羅場。
他就像掉進狼群的小羊，使勁掙紮都沒用。
陸軒見狀嚇了一跳，趕忙拉他坐下。
一邊倒茶讓他緩緩，一邊安慰道:“沒事，我的名次已經知曉了，在第二榜的前排，你從後面找當然沒有。”
接著又道歉:“我的錯，估算錯誤，讓你白受罪一場。”
三千人應試，十取一，分三個榜單，真不是一般難找。
陸盼亮起星星眼，驚喜道:“中秀才了？”
“是，來接住你的獎勵。”陸軒塞給他一個精致的荷包。
陸盼喜極而泣:“太好了！”
不用擔心回去後被全家混合打，連點小事都辦不好。
突然他拍拍頭，懊惱道:“啊！差點忘了，我在後邊沒找著陸軒的，但有看到馬錚和牧澤這兩個名，在二百八十八，二百八十九那寫著呢。”
“我靠，你早說呀。”幾人當場暴躁。
陸盼攤手:……怪他記性不好嘍！
陸軒感到不可思議，又讓馬永輝算準。
原來真的有人能厲害到這種程度，雖然有了解過深的原因在。
哎，他是沒那個頭腦，羨慕不來，做自己就好！
得償所願後，整個隔間氛圍空前熱烈。
四位主人公負責發賞銀，其餘人則收到手軟。
太過喧鬧，引得周圍一些落榜的書生憤恨的盯著他們。
陸軒提議道:“要不回客棧吧，同窗那邊尚不知如何？”
眾人同意，被人圍觀，太影響心情。
此次縣學中上榜的有十一人，正好過半。
沒中的也不氣餒，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。
第二日一大早，全員收拾妥當，坐官船回家。
除多了卓文和卓武兄弟倆外，一切如常。
江辰海嘖嘖兩聲道，感嘆道:“可惜卓兄要陪弟弟，不然此情此景正是作詩絕佳之地。”
馬永輝認可:“的確，來時匆忙又有所顧及，倒錯過觀賞這江邊美景。”
牧明宇懟道:“切，如若不是坐的官船，你能出來？”
強盜可是無孔不入的存在，遇上只能自認倒黴。
也就官家的標志能讓那些人不敢輕易惦記。
陸軒有些迷茫的問道:“你們今後有何打算？繼續在縣學就讀，還是另找名聲在外的書院？”
縣學始終太小，騎射禮樂書數不全面，學不到精髓。
他想突破只能另找出路，而取舍將是無法陪伴在家人身邊。
“啊！我爹說考中秀才便可接手家業。”牧明宇一臉懵。
不是完成就解脫了嗎？
馬永輝遙望遠方，平靜道:“再說吧，目前沒想法。”
江辰海盯著波動的水面，也不知該何去何從。
“我回去寫信給先生，詢問他的意見，到時共同商議一下。”
陸軒:“希望我們還能一起前行。”
牧明宇:“披荊斬棘！”
江辰海:“守望相助！”
馬永輝:“友誼長存！”
四人相視而笑，感覺他們的路才剛剛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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